第3-97章 混乱的三角关系
秦旖雪醋意阑珊，江清川见状不好，忙找个借口躲开了。
大家都是忙人，就别抽空互相伤害了吧。
接下来几天，外界对方芷珺的质疑声突然少了很多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“某个隐藏着的神秘势力”觉察到质疑这种手段非但无效，还会帮助方芷珺成名，所以停止攻击。
争论还没展现出它该有的效果，江清川自然不会坐视不理——既然你们不来，那我们自己来。
这年头，枪手很便宜的，在诸如“坊间”、“微博”等圈子里随便丢几个话题，一众无聊的网友就会开始跟风。反正沸沸扬扬的“质疑”声满天，一直持续了三、四天后，算是迎来了一波高chao。
与之同步的，是《好声音》的后续几个宣传片。
既然噱头和关注度已经足够，第三期开始，宣传片内容开始发生了些许变化。我们的主角林宏飞先生频繁出现在镜头中，从歌手声音的选拔到评委的选拔，节目俨然已经成了他个人的“真人秀”。
“原来一期节目要找到合适的歌手这么难啊！”
“林导耳朵会不会有问题？他居然连上厕所都塞着耳机……”
“我的老天，品鉴组里居然有童画！这么多年了，她还好吗？”
“杨明俊报名参赛失败，但意外被选入品鉴组……”
“五十位专业大众评委已经就位，他们是来自各个音乐论坛的著名评论人。”
“三百位大众评委已经选定过半……”
“某落选大众评委谈《好声音》评委选择条件——能辨别至少20位成名歌手声音。”
“游戏赛场已经搭建完毕，各位玩家，你准备好了吗？”
……
就在江清川把方芷珺另一曲新歌《万物生》放进超越之歌、但苦于炒作依然不甚理想，正犹豫要不要放出去时，王万林大导演来了电话：
“小江啊，《老男孩》杀青了……晚上大家打算聚餐庆祝，你勉强算半个监制，要不要来参加一下？”
“是吗？恭喜恭喜……”江清川挠挠头，看了看眼前显示器里刚开始动笔的伴奏制作，苦笑着说道：“真是抱歉，我恐怕没空了……”
“这样啊……不过没关系，以后肯定还有机会……对了小江，你那部《白狐》要不要拍电影？”
这老头，拍微电影还上瘾了！
“额……实话说吧，我得先让这部《老男孩》顺利上线，如果有盈利才能考虑别的……您也知道，电影这东西要是不赚钱，肯定就没下部了……”
“……你不会连上映流程都没跑通吧？”
真糟糕，居然被他猜到了——直到刚刚接起王万林的电话，江清川才想起这部《老男孩》快拍完了，得找个地方发布出去……
“额……好像是的。所以王导啊，这事还得拜托了，要不您拍部电影没能上映，这个……对您影响不好。”
“你……可以！”
王万林挂了电话，而江清川也没闹明白他这句“可以”是答应了，还是在骂他。
……
他心里最完美的想法，当然是让《老男孩》进影院上映。
2008年时候还没有普及智能手机，虽然手机的相机头经过07年的一轮竞争后像素水平已经到了500万级别，但存储能力却还只有256M的水平，1G的存储卡已经诞生但贵得离谱——这样大小的存储能力也就支持最多30秒的视频录制，所以用户还无法进行海量的视频录制及上传。
而受限于DV设备的成本和普及程度，视频网站还没有达到遍地开花的阶段。虽然超越之歌上已经有了视频专区，但是大部分视频还都是网友用DV设备自拍的，大多都是些猎奇或是突发事件，而且数量很小、质量也不高，关注度自然也没多少。如果电影只投放在超越，这部江清川心中的“传奇”微电影很可能连个泡泡都冒不出！
他不想糟蹋宝贝，所以才会想着进院线。
可是院线不是那么好找的——你一个只有一部电影标准时间一半不到的作品，哪家院线肯为你排片上映？门票钱都不好定！
纠结……真的好纠结啊……
看着桌子上一层被他抓下来的头发，江清川的脸都快扭曲成一团包子褶。
“不行！坚决不能让这么宝贵的资源就这样白白浪费！”
下定决心后，江清川拿起电话，稍犹豫了一下后，拨通了冷海峰的号码……
“……你说联合谁？嘉鸿？”电话那边，冷海峰被江清川这莫名其妙的计划吓得一哆嗦。
“是啊，我觉得星海可能看不上咱们的电影。”
“……”
冷海峰气得都说不出话了。
嘉鸿影视啊！那是在华夏的院线数量暂列第一的国际级影视院线公司！能与它称为同级的，内地就只有家星海电影院线了。
两家旗下的电影院线数量相当，嘉鸿略多但有限。而之所以数量偏多，是因为两家公司主打的观影人群略有差异：
嘉鸿起步略晚，市场策略主要以覆盖二线城市为主，所以旗下的影城数量要多于星海。但同样因为定位原因，嘉鸿片场规模偏小，一间放映厅座位数和屏幕尺寸都要小于星海；星海则是华夏最早的电影放映公司，因为历史原因，它走的是高端路线，主打一线的电影市场，影城规模和服务质量、片场门票价格都要高于嘉鸿。
冷海峰能理解江清川不找星海的原因，可是……问题是人家嘉鸿也是大厂，人家也不可能看上你的小电影吧？
“不好办啊……对了，那个电视盒子现在能放电影了吗？”
“放到是没问题，可是影视专区还在建设，我们在攻关网络传输的优化……就算走普通传输方式，这专区的审批流程还没完，你这破电影短时间也上不去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那算了，我再想想吧。”
“你抓紧点，那好歹也是小三百万的投资，要是赔了，我扒你一层皮！”
江清川：“……”
放下手机，冷海峰的话他根本没往心里去——这面瘫的家伙虽然嘴巴狠毒，但还不至于因为百十来万就把自己往死里弄。但是有一句话他说的很对——无论星海还是嘉鸿，都不大可能看中自己的这部“小号”电影……
……
回头再看屏幕中海量的娱乐新闻标题，和方芷珺有关的新闻或评论依然没起色，江清川悬在《万物生》的“发布”按钮上悬停许久的鼠标，最终还是没能按下去。
“算了，再来一首吧，得给他们个机会，也给我们个理由，把话题炒得更火爆点。”
一番自言自语后，江清川删了正编辑的音频文件，整理下思路后，开始了非人类的编曲……
第二天大早，江清川刚一到公司，秦旖雪就找到了他：
“昨天怎么没发歌？”
“还不是时机……我觉得还是需要点佐料。”
“佐料？你还要给你的小情人录新歌吗？MV好歹得一周，这样的周期是不是太长了？”
“那倒不必，翻唱就好。”
“翻唱？”
秦旖雪还是第一次听见江清川主动要求翻唱！
从第一次认识这家伙开始，他就对市面上的流行歌曲横竖不顺眼！换了任何一个旁人，要是敢对当下主流的歌曲妄加评论，秦旖雪都会觉得他是夜郎自大、狂妄无知，可是江清川说出这话，秦旖雪只能一百个赞同。没办法，这混蛋百无一是，唯独这“第一百零一个”的创作能力确实无人能及。
“那你打算让她翻哪首歌？”
“久一点的吧，这样好炒作话题——小女王和穆姐那首成名合唱歌《千千阙歌》。”
“粤语的？”一听说是《千千阙歌》，秦旖雪脑袋顿时摇成了拨浪鼓：“大兄弟你别闹了，这歌已经被你那两个红颜知己合作成了绝唱，谁敢翻唱？还有，你的小情人可不会粤……”
刚说了一半，秦旖雪一眼扫到了办公室门前大红着脸的方芷珺。
“秦总……”
无意间的偷听被人发现，方芷珺尴尬死了，只能硬着头皮走进来打招呼。
“呵呵……没事没事，进来说……诶，梦璇你也在？”
秦旖雪当着江清川面左一句“小情人”、右一句“小情人”，可是当着当事人的面也这么叫，纵然秦旖雪豪爽，也不免有些尴尬。看到方芷珺身后还站着个刘梦璇，秦旖雪忙找了个台阶：
“找我有事吗？”
“江清川喊我们来的。”
刘梦璇这段时间正忙着“转型”，四处跑综艺节目。现在她已经常驻中原卫视的一档美食节目，成为客串的主持人，节目每周录制一期，周三晚上黄金时间播出。据电视台的工作人员反馈，收视率和节目效果还不错。
“你……”
回头一看江清川，这家伙正直勾勾地看着方芷珺，口水都流下来了……
“芷珺，你越来越漂亮了。”
方芷珺脸都红得有点发光，轻轻掐了下江清川的胳膊：
“你这傻瓜能不能正经点……对了，你找我们什么事？”
“有关炒作……不不，新歌的事。”
……
下午，方芷珺和刘梦璇被带到了录音室。
“之前有关你们……额，三角关系的传言，我觉得还得委屈你们一下。”
“喂喂，你又要干嘛？你怕折腾不死我们吗？”
“江流忙，你还敢提这事？”
秦旖雪和刘梦璇预感不妙，几乎一同口诛笔伐。
“想再火一把不？”
“……”
两个人哑火了。
说不想肯定是假的！
刘梦璇已经很久没新歌出现，光靠综艺节目效果有限，所以她近期的人气跌得有些快。而她是秦旖雪最好的朋友兼闺蜜，秦旖雪自然对她的事很上心。
“OK，既然如此，璇姐和芷珺一人一首歌，不要MV……下午录完，晚上我就去发专区。”
“什么歌？”
“好听的歌！”
“……”
……
当晚，超越之歌的秦朝唱片专区突然多了两首歌，一先一后相隔仅仅十几分钟。
本来关注度已经渐渐下行的方芷珺一瞬间又回到了舆论的“巅峰”——
“……
曾经在雨中对我说，今生今世相守；
曾经在风中对我说，永远不离开我！
多少缠绵编织成的梦，
多少爱恨刻划的镜头，
为何一切到了终究还是空？
……”
尽管与《千千阙歌》的主旋律一样，但江清川把编曲重新做了，加上节奏的变化，这首歌从一曲离别歌，转脸就成了首撕心裂肺的分手歌。
方芷珺声音一如既往的带着一丝哭腔，直接唱碎了不少吃瓜听众脆弱的小心灵。
“转粉了，我的小心脏实在受不了……”
“原来这歌改编成国语，也这么好听！”
十分钟评论就已经过百，观众们确实很喜欢这首《风中的承诺》。
不过单单一曲，还不足以达到震撼的效果，于是紧接着，江清川打出了他的“炸弹”——
“……
最心爱的情人，却伤害我最深——
为什么你背着我爱别人？
女人天真的眼神，藏着冷酷的针！
人生看不清，却奢望永恒！
……”
刘梦璇一首《为什么你背着我爱别人》，直接炸了娱乐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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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江清川把方芷珺另一曲新歌《万物生》放进超越之歌、但苦于炒作依然不甚理想，正犹豫要不要放出去时，王万林大导演来了电话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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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你说联合谁？嘉鸿？”电话那边，冷海峰被江清川这莫名其妙的计划吓得一哆嗦。
“是啊，我觉得星海可能看不上咱们的电影。”
“……”
冷海峰气得都说不出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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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家旗下的电影院线数量相当，嘉鸿略多但有限。而之所以数量偏多，是因为两家公司主打的观影人群略有差异：
嘉鸿起步略晚，市场策略主要以覆盖二线城市为主，所以旗下的影城数量要多于星海。但同样因为定位原因，嘉鸿片场规模偏小，一间放映厅座位数和屏幕尺寸都要小于星海；星海则是华夏最早的电影放映公司，因为历史原因，它走的是高端路线，主打一线的电影市场，影城规模和服务质量、片场门票价格都要高于嘉鸿。
冷海峰能理解江清川不找星海的原因，可是……问题是人家嘉鸿也是大厂，人家也不可能看上你的小电影吧？
“不好办啊……对了，那个电视盒子现在能放电影了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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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样啊……那算了，我再想想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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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昨天怎么没发歌？”
“还不是时机……我觉得还是需要点佐料。”
“佐料？你还要给你的小情人录新歌吗？MV好歹得一周，这样的周期是不是太长了？”
“那倒不必，翻唱就好。”
“翻唱？”
秦旖雪还是第一次听见江清川主动要求翻唱！
从第一次认识这家伙开始，他就对市面上的流行歌曲横竖不顺眼！换了任何一个旁人，要是敢对当下主流的歌曲妄加评论，秦旖雪都会觉得他是夜郎自大、狂妄无知，可是江清川说出这话，秦旖雪只能一百个赞同。没办法，这混蛋百无一是，唯独这“第一百零一个”的创作能力确实无人能及。
“那你打算让她翻哪首歌？”
“久一点的吧，这样好炒作话题——小女王和穆姐那首成名合唱歌《千千阙歌》。”
“粤语的？”一听说是《千千阙歌》，秦旖雪脑袋顿时摇成了拨浪鼓：“大兄弟你别闹了，这歌已经被你那两个红颜知己合作成了绝唱，谁敢翻唱？还有，你的小情人可不会粤……”
刚说了一半，秦旖雪一眼扫到了办公室门前大红着脸的方芷珺。
“秦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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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旖雪当着江清川面左一句“小情人”、右一句“小情人”，可是当着当事人的面也这么叫，纵然秦旖雪豪爽，也不免有些尴尬。看到方芷珺身后还站着个刘梦璇，秦旖雪忙找了个台阶：
“找我有事吗？”
“江清川喊我们来的。”
刘梦璇这段时间正忙着“转型”，四处跑综艺节目。现在她已经常驻中原卫视的一档美食节目，成为客串的主持人，节目每周录制一期，周三晚上黄金时间播出。据电视台的工作人员反馈，收视率和节目效果还不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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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芷珺脸都红得有点发光，轻轻掐了下江清川的胳膊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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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下午，方芷珺和刘梦璇被带到了录音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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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旖雪和刘梦璇预感不妙，几乎一同口诛笔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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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梦璇已经很久没新歌出现，光靠综艺节目效果有限，所以她近期的人气跌得有些快。而她是秦旖雪最好的朋友兼闺蜜，秦旖雪自然对她的事很上心。
“OK，既然如此，璇姐和芷珺一人一首歌，不要MV……下午录完，晚上我就去发专区。”
“什么歌？”
“好听的歌！”
“……”
……
当晚，超越之歌的秦朝唱片专区突然多了两首歌，一先一后相隔仅仅十几分钟。
本来关注度已经渐渐下行的方芷珺一瞬间又回到了舆论的“巅峰”——
“……
曾经在雨中对我说，今生今世相守；
曾经在风中对我说，永远不离开我！
多少缠绵编织成的梦，
多少爱恨刻划的镜头，
为何一切到了终究还是空？
……”
尽管与《千千阙歌》的主旋律一样，但江清川把编曲重新做了，加上节奏的变化，这首歌从一曲离别歌，转脸就成了首撕心裂肺的分手歌。
方芷珺声音一如既往的带着一丝哭腔，直接唱碎了不少吃瓜听众脆弱的小心灵。
“转粉了，我的小心脏实在受不了……”
“原来这歌改编成国语，也这么好听！”
十分钟评论就已经过百，观众们确实很喜欢这首《风中的承诺》。
不过单单一曲，还不足以达到震撼的效果，于是紧接着，江清川打出了他的“炸弹”——
“……
最心爱的情人，却伤害我最深——
为什么你背着我爱别人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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